司空無月心頭一顫，赤焰老祖從未用這種語氣同他說過話，他的心裡有幾分動搖，霎那間恢復了平靜。

沉默了片刻。

赤焰老祖苦口婆心勸道：“你身而為魔，如今你不想當魔，談何容易，那女子的家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嗎？世人對魔族之人皆有歧視。你為了她放棄一切，當真值得？”

司空無月還未開口，一襲白衣的女子從茅屋內走出，她脆聲聲道：“不值得。”

司空無月眉頭一皺，聲音微怒道：“扶蘇，你休要胡言，那日你將南星辰引至深淵之地，害她險些喪命。”

扶蘇含情脈脈地看向司空無月，柔聲道：“師兄，你當真如此無情嗎？為了一個小國女子，絲毫不顧及你我這麼多年的同門之情？”

司空無月背對著她，冷聲道：“扶蘇，上次你害了她，念及你替我擋了兩鞭，可以原諒你一次，可是沒有下次。”

扶蘇的心臟好似快被這冰冷刺骨的聲音凍僵了一般。

“師兄，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喜歡的女子。她在你面前裝的溫婉可人，實則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你剛剛離開，她便與別的男子糾纏不清。”

言罷，扶蘇衣袖一揮，半空中出現了一面水鏡。

水鏡中兩位男子正為了南星辰打的頭破血流，南星辰吃著點心，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著。

扶蘇紅著眼眶道：“師兄，看到了嗎？這樣的女子，根本就配不上你。”

司空無月渾身凝聚著低氣壓，冷冷道：“本座既選擇了她，她在我心中便是最好的，任何人不得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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