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大方地踏著沾滿泥土的布鞋走進富麗堂皇的梅蘭斯宅邸,也可以自然地穿著一件明顯鬆鬆垮垮大上好幾個號的睡袍出現在廚房,同女傭們一起圍坐在爐子邊分享剛烤好的土豆,就像一陣來去自如的風。
她彷彿屬於這裡,又彷彿不屬於這裡,亞瑟確信,只要她樂意,隨時隨地都可以從梅蘭斯宅邸離開,沒有任何的留戀和不捨。
她就像一段落在湖面的晚霞,沒人能抓得住她。想必父親也這麼認為。
越是抓不住的東西,人們就越是想用力地攥在手裡,所以他才會在她的身上留下那麼多痕跡,就像餓怕了的孩子在每一隻蘋果上都塗滿口水——她為什麼都不避人的?就那麼大大方方地任人觀賞?如果今早出現在房間裡的不是亞瑟,而是父親別的侍從呢?
亞瑟氣呼呼地想。
晚餐的時候,梅蘭斯莊園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聚會。
派對、沙龍、舞會、狩獵……貴族階級總少不了此類社交場合,他們透過這種方式建立社交人脈網。
塞德里克·梅蘭斯為人低調,不喜張揚,不過他並非完全不通人情世故的那種人。事實上梅蘭斯宅邸每月會固定舉行聚會,而公爵本人也會露面招待客人。
在格溫莊園時,亞瑟向來不被允許出現在社交場合上。在到達梅蘭斯封地不久後,他便去往了首都接受見習騎士的訓練,因此出席聚會的次數屈指可數——正好,他也不愛這種滿是繁縟禮節和虛情假意的場合,樂得個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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