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傅延朝根本沒變。
也是,刻在骨子裡的天性,怎麼會輕易改變。
此刻,傅延朝提起這些,鐘樂有一瞬間的怔愣,但身體的酸脹不適感,還有手腕上沒消的青紫,都讓他做不到原諒。
他說了一句傷害彼此的話。
“傅延朝,你說的高中是兩年前,還是十年前?”
傅延朝無法平靜,但他望著鐘樂,好幾次動了動嘴唇,卻發不出任何音節。
恆溫的室內能夠阻攔外面的風雪,卻無法阻攔一碟甜品的冷卻。
那盤烤好的半熟芝士塔最後進了廚房的垃圾桶裡,一同掉進去的,有鐘樂的動容,有傅延朝的真心。
大雪落了四天,鐘樂消失了四天。
第三天傅延朝怕他無聊給他放了部電影,鐘樂無心觀看,手放在旁邊睡得很香的小滿身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摸著貓頭。
小滿真的很能適應新環境,心大得很,每天該吃吃該睡睡,醒來就像巡查領地一樣滿屋子跑酷。
期間還抓爛了傅延朝書房的軟皮椅。
他好像忘了被傅延朝拎著後脖頸丟進廚房的事,還會拿貓頭去蹭傅延朝的手。
傅延朝接了個電話走向門口,鐘樂才知道原來是送東西的人。
他連忙站起身,並往外衝,請求對方報警,說自己被非法囚禁了。
傅延朝萬萬沒想到鐘樂會爆發出這樣的膽量,他圈住鐘樂的腰,輕而易舉將他禁錮。
可外面送貨的,是傅延朝的人,他甚至沒有多看鐘樂一眼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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