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手機嗡嗡聲響了幾次,池淵當沒聽見,把手機藏到靠枕下面繼續閉眼睛裝睡。電話一個月固定來一次。上次沒接,上上次也沒有。
過了半小時,手機又響一遍,池淵這次直接按掉了。挪開擋在眼睛上的手臂,靜了一會兒,才撐著沙發坐了起來。
腳邊是堆散的稿紙,每一張都寫了東西,又被很用力地劃掉。
微信訊息未讀刷屏,最後一條是“池淵,你得和我談談了”。池淵在兩個月後第一次回覆,敷衍的一個字,“忙”。對面鍥而不捨地問池淵在忙什麼,措辭緩和地試圖瞭解關於他生活的蛛絲馬跡。
池淵扔了手機,從地上撈起一張紙,上面幾行字看得他嘴角淡淡地勾了下,嘴唇沒張開,從嗓子裡哼了一段旋律。
空蕩的房裡,沙啞的聲音像淋了夏日驟雨的風,溼潤,沉靜,溫柔,讓人耳朵心臟酥酥的,想靠在池淵身上感受他唱歌時喉嚨的震顫。
可惜,幾秒後聲音戛然而止,那張紙也重新落在地上和其它廢稿疊在一起。
腦袋裡似乎有想哼出來的曲子,但是很亂,又很空,和池淵這個人一樣,面上永遠平靜,內裡什麼樣只有他自己知道。
盧金鶴也是個唱歌寫歌的,但他總說池淵跟他們這幫做音樂的都不一樣,池淵寫的東西不一樣,池淵的是藝術,往根兒上說是命裡帶的,是玩賴也是玩命……喝了酒摟著池淵肩膀一句話能反覆說八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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