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在這一刻定格,印刷成上萬張紙片,其中一張被裴溪洄隨手剪下來夾進書裡。
那時他絕對想不到這會成為靳寒曾出現在他生命中的唯一證據。
裴溪洄拿著那張褪色的摺頁,去找專業修復師修復如初,然後把它重新印刷幾十遍。
除了照片、明信片、書籤之類的小東西外,他還把這張照片做成能覆蓋住一整面牆的花磚,貼在他臥室正對著床的那面牆壁上。
之後他又嫌床上太空,拿照片做了個等身抱枕,每晚都在牆壁上“靳寒”的注視下抱著他的人形抱枕睡覺。
裴溪洄有時覺得心酸,有時也會反省下自己是不是變態。
當然反省的時候很少。
他向來最能接納自己,只用一秒就接受了自己或許就是個變態的事實。
就這樣,離婚大半年,他靠那張照片和酒精度過了最難熬的一百八十多天。
在這期間他也偷偷跑去找過靳寒。
碼頭、家裡、中心大廈,靳寒常去的這三個地方,他一個都不放過換著班地蹲守,喬裝成工人或者賣糖水的小販守在門口。
他甚至還找過私家偵探去跟蹤靳寒的車,想要製造偶遇看他一眼。
但是顯然靳寒早有防備。
每次都是他剛找到個隱蔽的角落藏好,下一秒就會被保鏢揪出來請走。
有一回他剛躲進大廈前面的花園草叢裡,十幾個保安就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了,說靳總看到花園裡鬧豬精了,讓他們下來逮小豬。
裴溪洄就屬豬,當場被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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