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街街道兩旁栽種著冠密且高大的樹,樹頂縱橫交錯的枝條印在天上,將太陽投射下來的光切成斑駁的一格格。
裴溪洄沒有午睡,打著傘在這些光下游蕩。
海風都吹不到的地方,像只敞開著也逃不出去的巨籠。
他溜達到一傢俱樂部,和朋友們約好了在這兒為摩托隊的一個男生踐行。
去年他們小隊在拉力賽上拿了金牌,分到一個出國比賽的名額,本來按資歷和技術都應該是裴溪洄去,但他自願放棄,那男生就頂了上來。
他是前年八月份剛加入摩托隊的,對裴溪洄不太瞭解,還納悶呢:“小洄哥咋不去啊?你去一定比我發揮好。”
裴溪洄只笑不說話,旁邊朋友幫著回答:“我們溪仔才不去呢,他戀家,一分鐘都離不開他哥,凡是要出島的比賽他一律不去。”
“這樣啊,可是最多也就一個禮拜啊……”
男生摸著後腦勺嘟囔,裴溪洄聽見了,抬眼看向這個只有十九歲的男孩兒,鮮活跳動的生命正在等待每一個綻放的時刻,這麼好的年紀就應該多出去闖闖。
他由衷祝賀,也由衷羨慕。
清水代酒在男孩兒酒杯上磕了一下:“祝你凱旋。”
從俱樂部出來,太陽小了一些。
他收了傘,拿出手機,找到一條簡訊,照著簡訊的地址打車去了老城區。
這是全楓島最破敗荒涼的地方,車開不進來,人走的路也崎嶇狹窄,路邊堆積著腐臭的垃圾,幾隻流著口水的黑狗在巷口虎視眈眈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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