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桁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他被帶上項圈囚禁在沒有鐘錶,也沒有光線的的臥室裡。
四面是刷白的牆,沒有窗,只孤零零的一張床擺在正中央,靠門的位置擺著一副桌椅。
而他就坐在地上,靠著床沿,被動地等待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拜那根像狗鏈所賜,他甚至無法站立。
陳桁在腦中默默做著數獨來讓自己保持必要的清醒,不放過任何風吹草動,以判斷是否在需要呼救。
但這幾天除了姜時昭會進來送食物外,門外連點人聲都聽不見。
想到這裡,陳桁仰頭靠在床沿,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鐵鏈因扯動而陷入破損的傷口,他卻像沒意識到似的任由那異物阻礙在喉結,扯的勁大到幾乎要把喉管掐斷。
姜時昭。
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並不太熟悉。
他天生對任何人與事都提不起太大的興趣,和同學朝夕相處快三年,叫得出名字的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如果不是姜時昭三番五次的打擾他,陳桁甚至不能將這三個字完全記住。
“戀愛也不許怠慢學習啊。”走的時候年級主任突然叫住他。
“本來我們學校是不允許這件事的,但如果是你的話……”年級主任推了推眼鏡,藏在那厚厚的鏡片下,是一雙尖尖的老鼠眼,“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什麼?”
“那那個,叫什麼來著,一直陪你上下學的女生,蔣……”
年級主任說她名字的時候,他腦子裡浮現出的那雙笑意盈盈的初生羊羔眼,圓圓的,彎起來的樣子尤其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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