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放假,開學還會見到的。”靳景山摸摸大貓的頭,安慰它,“我還不準備換搭檔。”雪山叫了一聲,盯著他看,又過一會兒,轉身走了。
你不懂。他又聽見精神體的想法了,雪山懊惱得舔毛,然而越舔越暴躁,它想要的不是這個。它的松鼠呢?那麼大一隻,怎麼就沒了呢?
靳景山沒法回答雪山,他沒趕啊,是你的松鼠自己走的。他去冰箱裡拿了杯酸奶,揭開蓋子,叫雪山舔了。這時候突然想起劉默也總在午飯後給他拿酸奶。
“你給我買過酸奶,還是黃桃的……唉,你怎麼都不記得。”劉默也會抱怨幾句,然後又殷切地看向他,“有沒有想起來點?”靳景山搖頭,他的眼神就暗下來,很可憐的飄向桌板上的酸奶。
靳景山看看自己手裡的,是原味。
劉默也沒再給他發訊息,辦出院手續回家的時候也沒來,說是當普通朋友相處,可朋友總不會一眼都來看吧?
那個中午,劉默也把他帶出院,他在醫院悶了好久,一下彷彿出籠的鳥。現在想想,劉默也還真把他放走了。
於心有愧,他欠劉默也的,給過的喜歡他狠不下心全收走,所以他接受劉默也的那個吻,答應給他牽手,聽他講那些自己不記得的事。
“你這樣對不起人家,更對不起原來喜歡他的你自己啊。”靳景山認同他母親的觀點了,他在努力了,裝作良好接受這一切,讓這段“愛情”回到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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