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煥誠並不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那把剛剛刺進司機心臟、還帶著溫度的刀,此刻正直直地紮在江煥誠的喉嚨裡。
人群再次尖叫。
因為是側面刺入,江煥誠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死掉或者昏迷,而是由於被切斷了氣管,只能瞪眼看著薛付之,口中發出意味不明的難聽嘶吼。
薛付之可沒有這種醫學常識,在發現江煥誠沒有像薛爸那樣直接倒地的時候,便直接殺紅了眼地拔出刀,隨後從喉嚨的正面再次紮了進去!
這一次,江煥誠終於倒地了,可薛付之也在這血淋淋的三刀當中喪失了所有理智,只要他感覺到江煥誠還是有溫度有呼吸的,他就一刻也不會放下刀。
他沒有再次將刀拔出來,而是跪坐在江煥誠的身體上,把那柄插在喉嚨裡的鏽刀,擰鑰匙般地旋轉,尋找動脈的位置。
他的手上、臉上、衣服上,全部都是噴濺的血跡,可他完全不在意這些。
警察趕來的時候,江煥誠的腦袋都快要被薛付之割斷了。
至於生命跡象,那自然是一點也無。
薛付之的所有精神都已經崩潰,彷彿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一樣,懵懂地坐在兩具屍體旁邊,就像做了一場噩夢。
他想找刀子,可刀已經被警察搶走了。
等待他的,或許是在精神病院裡走向滅亡的結局;而在滅亡之前,他會在冰冷的病房中,無數次陷入這場噩夢,生不如死。
滿地的血跡,滿地的鈔票,滿地的雪,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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