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說以後會對他好,只會顯得她更像一個渣女,只能一遍遍訴說著自己的愧疚。
冷山雁任由沈黛末像蛇一樣緊緊箍住他的腰身,這種緊束地、幾乎快要窒息的感覺,讓他身體一陣顫慄滿足,切實地感受到沈黛末還是在乎他的,狹長的丹鳳眼裡浮現出一絲笑意,如一陣風,吹散了久久盤踞在眼底的陰翳。
他低下頭,薄唇貼著她的耳廓,說道:“您沒有對不起我,我等您回來。”
*
沈黛末走後,院子裡都冷清了不少,正是料峭時節,即便裹著厚厚的衣裳,依然能感覺到冷意順著肌膚紋路往肉裡鑽,更別提跪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了,草草跪一下倒還好,可跪的時間一場,就像跪在釘子上一眼,又冷又疼。
甘竹雨忍著膝蓋麻木的痠疼,規規矩矩地跪在冷山雁的腳下,雙手捧著茶杯高高舉過頭頂,說道:“侍身給郎君敬茶。”
冷山雁也不接,薄冷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番,語氣透著嘲弄:“你的手不錯。”
甘竹雨捧著茶杯的手顫了顫:“謝郎君誇獎。”
“腳也不錯。”冷山雁掃了眼他露出來的雙腳,嘴唇一勾,雖然語氣在笑,卻透著讓人不舒服的輕蔑。
甘竹雨極其不自然的縮了縮腳。
正經人家是絕對不會用這種看手看腳的方式來夸人的,只有相看貨物或者揚州瘦馬時才會用,冷山雁這是在赤裸裸地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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