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他微微皺起了眉。
攥著沈黛末的衣裳湊到鼻尖,輕輕嗅了嗅,極淡的菡萏香味混著帶著潮溼水汽湧入了他的鼻間。
冷山雁緊抿的唇有些顫抖。
之前在蘇城縣,沈黛末也常常出門應酬。
他清楚女人們酒桌上的規矩,難免找伎子作陪唱曲,每次她回來,身上除了酒氣之外還有一股濃濃的脂粉香,但冷山雁從不在意,因為他聞出了那些脂粉味的劣質刺鼻,連酒氣都無法遮掩,時間都無法沖淡殘留的濃香,可見那些伎子圍繞在她身邊時,香味得多濃郁,濃郁到令人作嘔。
沈黛末喝醉時,也會藉著酒氣向他抱怨,那些男人香味太濃,濃到她暈香想吐。
能用這種劣質香的伎子,想必也不是什麼絕色的名伎,因此他篤定沈黛末瞧不上那些男人,並不將外面那些鶯鶯燕燕放在心上。
可這一次,沈黛末身上殘留的香味,幾乎要消失了。
而且即便淡成這樣,與潮溼冰涼的水汽一融合,卻另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淡香。
淡而不散,豈不令女人魂牽夢縈?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香餅、香囊、香薰可以達到的效果,用此香的主人也必定不一般。
冷山雁心中頓時湧現出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他猛地將衣架上的衣服拽了下來,弄得衣架搖搖晃晃,沈黛末也從床上坐起來看他:“郎君,你做什麼?”
冷山雁背對著她:“我看您的衣裳髒了,準備拿去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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