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大悟:“你來癸水了?”
冷山雁背對著沈黛末的身子一僵,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的他,沉默著拽過凌亂的被子,將自己罩了起來。
沈黛末笑著戳了戳被子。
向來看他一切都井然有序,不緊不慢地樣子看慣了,如今冷不丁瞧見他這副模樣,倒覺得生動有趣。
“不就是來癸水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她說道。
一團被子動了動,傳出冷山雁的聲音:“是雁忘記了日子,讓妻主碰見這種晦氣的事情。”
女子向來忌諱男子癸水,認為其是不祥之物,在一些規矩森嚴的大家族祭祀中,若男子來了癸水,連張羅祭祀酒席的資格都沒有。
之前他來癸水時,都是自己默默忍著不出聲,從沒讓沈黛末發覺過。
“我不覺得晦氣啊,來癸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沈黛末掀開厚厚的被子,露出他被悶紅的漂亮臉蛋親了一下。
冷山雁睫毛翕動,冷豔如毒蛇的他,一瞬間眸子裡有種熠熠生輝的澄澈,好像剛從蛋裡孵出來,還未產生毒素的小白蛇。
“我把床單換下來吧。”沈黛末說道。
冷山雁的臉幾乎埋在了胸口,無地自容地拽住她的手:“妻主,您出去吧,讓白茶來。”
“好吧。”沈黛末知道這事耽誤不得,下了床,穿好衣裳走出了門。
她喊了幾聲白茶,白茶才從花園裡跑了過來,手裡還端著一個炭火盆。
或許是因為他急匆匆的跑過來,臉色紅紅的:“娘子,我來了,有什麼吩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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