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什麼?”沈黛末問。
冷山雁仰著頭,喘氣聲越來越濃重,嘴角帶著痴態的笑容:“笑、笑我自己……”
做妻主的狗,好幸福。
沈黛末微微挑眉,這傢伙是怎麼了?
“不許停,繼續。”她說道。
冷山雁將她的話當做命令般,本能地聽話。
忽然,沈黛末捏住了腰間的鈴鐺,喜愛地把玩。
剎那間,冷山雁額頭的汗水像洪水一樣冒出來,臉上泛起了大片大片的潮紅,他像是快要被蒸熟了,身體不住的顫抖,渾身又冷又熱,痛苦與極致的快樂並存。
他的膝蓋再也支撐不住,顫巍巍的哆嗦著,修長的雙腿似乎都在打哆嗦,肌肉戰慄(身體哆嗦都不行?正常的緊張反應啊!)。
勁瘦的腰肢彷彿離岸撲騰的魚不住的後倒仰,如果不是沈黛末曲著雙腿給他的腰做支撐,他恐怕已經倒了下去。
他的手臂緊緊勾著她的膝蓋勉強撐住自己的身體,啞著嗓子不斷地乞求著:“黛娘、別……別這樣……”
沈黛末依舊我行我素。
冷山雁已經腦子和身體已經完全崩壞,微張著嘴,透明的口水(他自己的)不斷地從他的嘴角流出,弧度蜿蜒地滴落在胸膛上。
沈黛末嚥了咽喉。
“啊——”他高聲尖叫著,聲音近乎淒厲。
可身體卻誠實地抱緊了她,抓著沈黛末的手指,猛地塞進自己的口中,似要堵住自己的聲音,不要命似的吞嚥喉嚨,恨不得講她的手指吞下,強烈的窒息漲紅了他的脖子。(單純吃手指且脖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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