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也懶得衝這張豬臉陪笑,反正醉成這樣,到明天他還能記得什麼?食指和大拇指像提起什麼髒東西似的提溜起他的手,甩到一旁,起身去結了帳。
待岑晚回來,桌上已經沒有一個立得住的人了,都如爛泥攤在桌上。岑晚也略有醉意,叫服務員把他們送到對面酒店,付過錢,打算出去清醒清醒。
影視城臨江,雨已經停了,風卻不休,寒意習習,卷著水汽拂面。
這不是岑晚第一次一個人在夜晚沿江散步,每次經歷過這種讓人生厭的酒桌,他都喜歡來這兒醒酒。
可今天混沌的大腦沒被江風吹得清醒幾分,反而越走越疼,疼得身體都難以維持平衡。
一個左腳絆右腳,岑晚驟然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栽到了冰冷的江水中。
“啊——”
也許是窒息的痛苦將時間不斷拉長,岑晚甚至有餘裕在心中自嘲,這恐怕是世間最短促的遺言了吧。
混沌中,他聽到水“咕嘟咕嘟”從耳朵貫入的聲音,四肢僵硬,掙扎不得,就這樣如木雕泥塑般緩緩下沉。
江水……真冷啊。
待岑晚再有知覺時,只覺得頭痛欲裂,渾身痠痛,婦人尖利的聲音正在耳邊喋喋不休。
顧不上耳中的嗡鳴,岑晚眯起眼睛,努力聚焦,終於看清了眼前景象,不動聲色地打量起來。
目光所及處一片破舊,木骨泥牆,草蓆爛瓦,與他下鄉為扶貧電視劇取景時那山村裡最貧窮的一戶許有得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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