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明明不是薛寒星定期回家的日子,卻意外接到了兒子的訊息,這讓月纓立馬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趕來的路上,又聽到兒子抱了一個穿著嫁衣的女子回來。
這讓她直覺不可思議,做孃的對自己兒子再瞭解不過。她竟從不知道薛寒星心中還有這些兒女情長,只當這孩子生下來就被他親手把那根紅線揪斷了。
可別是鐵樹開花,老房子著火,直接把人家新娘子從成婚禮上綁來了吧?
薛寒星定想不到他娘心中還有如此荒謬的想法,只是急火火地將岑晚帶去自己的臥房,將人安放在床上。
比起有什麼不適,岑晚更像是簡單地睡過去一般。
薛寒星輕輕抬起他那隻被匕首割傷的手,將自己懷中隨身常備的金創藥掏出來。小心翼翼將藥粉撒在那創口外翻、看著有些猙獰的傷口上。
隨後,他又看向岑晚脖頸處的傷口。
那裡有一條不深不淺的細細血線,雪白中格外刺眼,邊緣血珠已經凝固結痂。
他正想為岑晚上藥,卻突然發現那刀傷的邊緣似乎與岑晚本身的面板有些許分層。
這熟悉的模樣讓薛寒星有些思維凝滯,他輕輕捏住那片如人皮一般質地的膚料邊角,輕輕一拉。
一片由豬皮、網紗與膠水製成的模擬面板就這樣被他捏在指尖。
薛寒星拿刀的手從不會發抖,但他現在卻覺得捏不住這片假面板。那模擬面板也多半是在高溫的火焰燻烤下失去了粘性,指尖一鬆,便又掉在岑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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