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朗川扯回袖子，頂著師尊猶如實質的眼神，還是說了一句公道話。

“小師弟此次築基失敗確實有蹊蹺，非主觀原因造成。”

大徒弟一向不說虛話，莫清越聞言心裡一突，眉峰隆起，“是何原因？”

莫朗川下意識看向小師弟現在已經光潔白皙的額頭，眼睫垂下，似有不解，“昨日我為他護法，在築基的緊要關頭，朗山額間正中突然紅光閃爍，似乎是出現了一個圖騰，然後他體內累積的靈氣瞬間就消散了，我懷疑他築基失敗與此有關。”

這個情況出乎他意料之外，莫家弟子眾多，近幾十年真正築基成功跨進修真之門的卻是少數，但如果把時間往前推，築基成功的弟子那是不勝列舉，可出現小徒弟這樣的情況，莫清越也聞所未聞。

他眉頭緊皺，沒管小徒弟臉上無辜的表情，直接看向大弟子：“你看清楚那個圖騰是什麼形狀了嗎？”

莫朗川搖搖頭，“沒有看清，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如若不是小師弟事後和我說他覺得不太對勁，我也許還不會往那方面想，以為每個人修煉屬性不一樣，所以築基的時候或許就情況不同。”

也是因為最近幾年能成功築基的弟子太少了，所以他才會誤判。

莫清越點了點頭，若有所思，轉頭看莫朗山。

這個小徒弟是他的關門弟子，也是他好友的小兒子。他一向對他比較放縱，再加上他好友一家對其的寵愛，眼看著年近三十了還是一副孩子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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