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地挑高了眉，宿堯眼睫微顫，為了那塊玉鈺？

“你什麼意思？”

他聲音有些冷，眼神從天真陡然變得銳利，嚇了竹三枝一跳，知道可能把對方惹惱了，她連連擺手道：“居士誤會了，我們沒有惡意，不過是上次拍賣失利，這見到了蓄靈石的主人一時有些激動，想找您看能不能再買一塊？”

說完她就充滿期望地看著宿堯，連帶著莫清雲也用期待地眼神看著他，一人一妖直接把他看毛了。

“沒了，只此一塊！那種東西又不是大白菜，一來來一堆！”

他神情坦蕩，看上去實在不像是說謊，莫清雲和竹三枝對望一眼，皆有些失望。

還是莫清雲恢復得更快些，雖說很失望，但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他也沒藏著，失望都寫在臉上，伸手又為宿堯添了一回茶，嘆道：“哎，看來我與此物應是無緣。”

宿堯半點沒有在他傷口上撒鹽的自覺，聞言贊同的點點頭，“你說得對。”

“......”莫清雲半晌沒說話，心裡堵得慌。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竹三枝差點笑出來。她這情郎哪兒都好，但或許是從小到大被眾星拱月習慣了，多少帶著點兒少爺脾氣，沒想到今兒好像是遇見剋星了，接連被居士打擊到。

宿堯並沒有坐多久，主要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他不過是略略坐了一會兒，就藉口大長老召喚，馬上就跑了。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後院再看不見了，莫清雲才放下手裡的茶，若有所思地問竹三枝：“你覺得他說了真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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