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大喜大悲。
沈寂宵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以為自己看見了什麼幻覺。視線落到沙灘上的腳印,一顆心才落下來。他愣愣地問:“你沒有回到大海嗎?”
唐釉:“我回去了呀。游到一半看見有棵椰子樹,想喝果汁。哎,人魚你臉色好難看啊,出水了,要喝一點嗎?”
沈寂宵抹了把臉,是汗水。他只覺得喝下去的酒都揮發了,整個人處在一種奇妙的,既清醒又暈乎的狀態,每一步都踩在不真實的棉花上,彷彿下一秒就會無限墮落。
可是沒有。
軟乎乎的盡頭是一隻會發光的小水母,是燈塔,不會讓人迷路。
“唐釉。”
“嗯?”
沈寂宵向前幾步,忽得抱住他。
小水母不明所以。
他低頭,下巴尖壓在沈寂宵肩膀上,沈寂宵抱得太緊,都有點呼吸不過來了。唐釉淺淺地吸了口氣,聞到了一點香味,甜甜的,醺醺然的味道。
是他沒吃過的東西。
他嗅了嗅,沈寂宵領口的位置有很濃的果香,聞起來比手裡的椰子好喝多了。
他猜小沈這是自己恰獨食去了。
“你怎麼了嘛。”小水母推他,“我們才分開兩個小時,你變成沾沾糖了,抱得好緊。”
沈寂宵只繼續抱著他。
他被酒精點燃的一身熱血慢慢涼下來了。或許他終於找到了某些答案,但小水母是小水母,小水母什麼都不記得了。唐釉並沒有騙過他,他是一隻燈塔水母,可以“重生”,現在的他就是這樣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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