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北躲在房間裡一副寡人有疾的樣子窩著打遊戲,榻榻米沒有床頭這種能靠著的地方,有部分時間真的是窩在被裡艱難操作。有時候一上線碰到南庭繹,對方簡簡單單地發來個“早啊,來排?”陳星北都能像應激的貓一樣炸著毛秒退遊戲,換另一個玩。
究其原因,還是應了某人要讓她記憶深刻的那句話,那晚南庭繹壓著她一邊親她一邊操乾的畫面在腦海裡揮之不去。雖說清醒狀態下只有一次,但是架不住之前每一次睜眼都是這個畫面,刀劈斧砍地在腦子裡刻下痕跡,比第一次的疼痛記得還清晰。身體也很誠實,每次閃回到這個畫面,穴口都禁不住收縮,不出幾秒就能一片溼滑。
細節更是不能深究,黑夜裡溼潤泛紅的眼睛裡藏著萬千情緒,可她又怕這萬千情緒洩出來,淹沒她。
如果說換個別人隨便哪個男生,陳星北都沒有這麼不敢讓父母發現。
這炸裂和背德程度不亞於當眾承認她和她親哥的關係有點曖昧。
她想讓南庭繹冷靜點,到頭來發現不太冷靜的是她自己,雙眼總像帶了x光一樣不自覺地往下走。
算了,遇事不決先放棄。
可能是激素被刺激得紊亂,第四天大姨媽也沒放過她,整整了提前一個星期,昨晚剛吃完冰激凌今早就來了,衛生巾還是南庭繹一大早看到江湖救急的微信去前臺現給她買的。深山老林的酒店根本叫不到外賣,多虧酒店大堂有售賣一些日常所需的東西,陳星北本人吃了止疼藥在房間繼續躺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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