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修文問道：“那麼這位真仁義的師姐，為什麼要你別參與此事？”

周璐搖搖頭：“師姐沒有明說……很奇怪，她是茸城總督的女兒，說話做事都習慣直來直去，很少這麼遮遮掩掩，所以如今她不說，我反而不好再細問下去。不過，師姐倒是說了，雖然青萍司的事情不好處理，那兩個上門討債的人，和他們背後的團伙，卻不妨教訓一下，就當是殺雞儆猴，多少也能阻攔一下後續的麻煩……”

趙修文瞪圓了眼：“意思是還有後續？！”

周璐說道：“師姐應該就是在暗示這個意思，所以她肯告訴咱們此事，已經是幫了大忙。我待會兒回去，還是要認真感謝人家。另外我還是會試著聯絡一下書院學生和老師，看看能不能做些什麼……不過，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石玥姐的欠債問題是根本，而對此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我之前諮詢過一些書院先生，得到的答覆都很統一，石秀笙以靈山管理權為抵押，找錢莊貸款，本身是依法合律的，無論是青萍司還是工商司，都沒法讓借貸作廢。就連最激進地厭惡錢莊的先生，都建議我去勸玥姐放棄靈山，說對她而言，這個歷史包袱實在太沉重了。”

對此，王洛也唯有代石玥，向這兩位熱心人道一聲謝了。

“石玥的事，我會處理，二位大可放心。”

周璐點點頭，愁眉舒展，笑道：“是啦，我聽小趙說過，你這人挺有本事的，外號什麼山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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