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迪勒回了趟法國，再回來時已是晚上。

頂層套房裡，桌上雜亂地擺放著紙質檔案、酒瓶和煙。房門開啟時，林城正在收拾。檔案正是會議結束後，專家團按照周寅坤的要求修改後的版本，內容細緻到了具體引數調整，厚厚一摞，坤哥看了一下午才簽字，簽了字就意味著核潛艇專案正式開始。

林城把簽了字的檔案裝進密封袋，見迪勒進來，他看了眼臥室方向：“坤哥在洗澡。”

“哦，好。”

話音剛落，浴室的水聲就停了。

男人裸著上半身從臥室出來，下身隨便套了條休閒褲，頭髮胡亂擦了幾下還微溼著。他坐到沙發上，林城遞上加了冰塊的酒。

迪勒彙報道：“老闆，半個多月前達到歐洲的那批芬太尼，與甲卡西酮摻雜後在法國售賣效果很好。接下來我們又透過凱文那邊牽線，與歐洲各國多家醫院建聯。芬太尼因為有止痛神效，在歐洲本就是處方藥，可以合法流通。建聯之後，醫生每多開一次芬太尼，就會獲得相應提成。”

“我們手上這批摻了甲卡西酮的芬太尼，售價要比正規醫院和藥房低很多，藉助遍地都是的藥販子，可以在最短時間內從城市滲透到村鎮，預計一個月內可以完全穩住歐洲市場。”

這點事沒什麼可說的，周寅坤喝著酒。

“另外，還有件事要請示老闆。”

“說。”

“兩天前，比利時海關總署署長換了人，新上任的這位庫本署長……有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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