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人沉默了兩秒，溫辭還沒反應過來，她肩膀被拍了拍。

“能幫我找個東西嗎？”有頭髮掃在她的脖子上，女人平靜無波的音調響在她耳邊，“我的左眼不見了。”

溫辭：“……”

-

除了周霧外的三人齊聲尖叫。溫辭手被牽起來，周霧說：“跑。”

溫辭高中體育考試都沒跑這麼快過。

他們憑藉著地燈一路狂奔，跑到二樓，周霧開啟貼有符紙的衣櫃，把溫辭一把抱進去，自己緊跟而進，兩人在沒有眼睛的女鬼衝過來之前，一起關上了衣櫃的門。

衣櫃設計得很寬敞，周霧這麼高的個子曲著腿也能勉強坐下，他們肩抵肩地坐在一起。

門特意沒有做嚴實，留了一條櫃縫，溫辭看見女鬼撓門，尖叫，在裡面抱著膝蓋大氣不敢出。

直到她終於離開，溫辭鬆一口氣，轉頭，眼底的害怕和興奮都快溢位來了，不自覺地揚起嘴角，怕被發現似的用氣音說：“嚇死我了。”

“嗯。”周霧一點沒喘，“我也是。”

衣櫃外沒動靜了，溫辭抻腦袋，大膽地從櫃縫往外看了一眼：“好像走了，我們出去嗎？”

“再坐一會。”周霧聲音懶洋洋地，“還有點怕。”

“好。”溫辭毫不懷疑，往後靠回去。

外面隱隱約約響起秦運的尖叫聲，聽不清在喊什麼，只知道一句話裡有三個竇以晴的名字。

溫辭聽笑了：“他們好像還在樓下。你說以晴出去後會不會花錢找工作人員買監控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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