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特意說明,他親了上去,於熱也積極地迴應他。
謝楚星睡了一覺精神倍增,有點發狂地親著身下的人,親他每一處精緻的五官,乾淨的脖頸,滾動的喉結,和發燙的耳垂。
“好濃的酒味,”謝楚星說,“你喝酒了嗎?”
“沒有,”於熱說,“灑到衣服上了。”
謝楚星:“那把衣服脫了吧。”
他一邊親一邊伸手去解於熱的襯衫釦子,舌尖隨著手指散佈到各個角落,剩最後一顆釦子的時候,於熱自己解開了。
謝楚星熱血沸騰,直起身子把自己的毛衣也脫了,又俯下身去親吻。
於好還在家,就沒有做到最後。
關鍵時刻,彼此都很默契地剋制住了,連說出的話都異口同聲:“我幫你吧。”
玩過樂器的手指都靈活,也都帶著薄繭。
過程的刺激非同小可,事後靠到床頭,卻是有點互相鄙視的意思。
“你是不是有點快,平時都不自己弄嗎?”謝楚星說。
“這話我正想對你說,”於熱說,“你不是每天都洗澡?”
“……”
謝楚星動了動手指:“來根菸。”
“這麼抽都沒能給你抽出煙嗓。”於熱給他點了一根。
但只點了一根,謝楚星吸了兩口又給他:“羨慕嗎?”
一起抽一根菸這事還挺上癮的,自從那次在丁潮的loft開了個頭,兩人單獨在一塊的時候就沒再抽過兩根菸。
這根菸在於熱嘴裡抽了最後一口,菸蒂被按滅,於熱說:“你是不是想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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