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為何,她卻還未離開。
這跟他的設想,不太一樣。
他向來強勢,將她囚在身邊,按理說,她應當很期盼離去才是。
畢竟,她在夢中,總是迷迷糊糊喊著她的夫子,傾訴她的思念,語氣是與清醒時截然不同的綿軟。
聽得他直泛噁心。
一噁心就是半年。
早些時候,他每每聽到,暗自想著,總有一天他必定當著她的面,親手宰了那個勞什子夫子,讓她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的妃嬪。
他以為,他可以不在意她的想法。
可隨著聽的次數越來越多,時間越來越久後,他忽然就覺得無趣。
他與她日夜相伴,同床共枕,到頭來她心心念唸的,只是一個遠在天邊,連面都見不到的男人。
即使他殺掉那個人又如何?
徒增她對他的恨意罷了。
無趣。
很是無趣。
這種無趣的感覺,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發病,越發強烈,直至,變成一種厭倦。
他早已對這個世界,對自身無窮無盡的疼痛感到厭倦。
而今,對她也是。
厭倦至極。
他這輩子沒做過什麼好事,這次,他高抬貴手,放她如願以償,算是對這半年來她給他帶來過幾分樂趣的嘉獎。
高龍啟神色漠然,道:“貴妃,如今,朕可以給你一個離開的機會。”
虞楚黛不明白他為何忽然說這種話,轉念一想……他就是這麼神經。
所以,說什麼都很正常。
她在來的路上,一路讀心,還發現了更神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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