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冷哼一聲,不說話。
這一刻,鍾吟終於後知後覺,他那晚為什麼那麼反常。還沒臉沒皮到壓著她就給她做了那種事。
這麼久才露出端倪,也是能憋。
她簡直哭笑不得,伸手去捏易忱的臉:“你要不說,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回事。”
易忱拿下她手,臉色還是懨懨的。
人的慾望總是無限的。
去年這時候,他只想留在她身邊。但如今她已經徹底屬於自己時,光是想起她也曾屬於別人,還是會在意得要命。
恨不得能給她的大腦安個一鍵刪除。
“所以呢,他給你送了什麼。”易忱去嗅她後頸,粘著不願意撒手,“後來有沒有去補過生日,嗯?”
這突然而來的盤問,差點讓鍾吟汗流浹背。
易忱連問帶逼的,手也不老實地流連她後腰,指腹一寸寸撫過她脊背。
“和我說。”他重複,指節突然用力,將她轉過來,眼對著眼,“全部和我說。”
察覺再不說他又得暴走,鍾吟幾不可見嘆口氣,一五一十說了過程。
“那手鍊呢。”易忱立刻豎起十級雷達,腦中一幀幀回憶,她之後有沒有戴過。
知道他在想什麼,鍾吟說:“還在寢室,沒戴過。”
易忱眉目這才舒展,頭埋下,蹭她脖頸。
“別的時候呢,你們在一起幹什麼?”
“除了吃飯聊天,真的沒什麼了。”
那段戀愛被他攪和得一團糟,鍾吟是真的不想再提。
結果他還在問,就差做個攝像頭,一幀幀錄下來:“聊的什麼天兒啊這麼多話,有我們聊的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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