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他,更加鮮活,更加脫離書中的束縛。
安渝又拿起了才剛剛放下的筆,比剛剛的每一幅畫起來都要順暢,劍眉星目,一點點被勾勒出來。
男人此刻的模樣被安渝復刻在畫上,風吹的不大不小,待著最後一筆落下時墨剛好乾的差不多了。
這一幅畫比剛剛的所有加起來都要令安渝滿意。
再一抬頭,男人已經醒了,正往這邊看過來。
“殿下醒了。”
“小渝畫完了?”
“嗯,等晚些讓人給雲大夫送過去。殿下要看看嗎?”
陸時宴點了點頭,轉著輪椅靠在茶案邊。
陸時宴拿過安渝遞過來的一張復健圖,仔細得看著,道:
“小渝這手法可是師從哪位大師?”
安渝搖了搖頭,笑開了。
“殿下這是在誇我?”
陸時宴大大方方承認:“嗯,就是在誇你。”
將畫放在原位,陸時宴便瞥見了桌上正放著一張剛剛畫好的畫。
“剛剛見殿下睡著,便沒忍住偷偷畫了一張。送給殿下可好?”
安渝見對方看到了,也就遞給對方,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著。
陸時宴從剛剛見到這幅畫時就沒再開口,畫中的男子俊朗瀟灑,正直年少,即使睡著了也看得出獨屬於其的鮮活與驕傲。
這是,孃親還在時的他。
少年還有些羞澀的卻不知道自己為何這般模樣站在一旁,陸時宴輕輕說道:“一會便叫人掛在這裡。”
“好。”
正當安渝準備叫人將復健圖給雲梁送過去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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