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對。 相對於我，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血種力量之源的重要。神珠固然強大，但使用它的代價卻是你無法想象的。沒有堅韌的身體支撐，就算得到神珠也不可使用。可以設想一下，如果一個普通人胡亂的吞服神珠從而想得到力量，那爆體而亡是他唯一的下場。就算血種的身體是常人所無法比擬的，但他們也不敢去挑戰他們身體的極限。吞噬兩種神珠，即使是血族親王也不敢去嘗試，除非他們不想活了。”

夜魅輕呼一口氣，轉頭對著紹峰道：“所以，神珠是一大助力，但現在只知道四種神珠。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還存不存在著跟這些同樣的神珠，但神聖之社從未放棄過尋找。”

紹峰點頭，問出了自己最後一個疑問：

“你，是聖徒？”

聞言，夜魅不出所料的搖了搖頭：

“我們交手的時候你應該已經察覺，我的那種狀態對你沒有一點的壓制效果。那只是紅菱的能力。”

“那，紅菱是聖徒麼？”

“不知道，而紅菱也是一直疑惑著。明明能夠把自己的力量轉換成聖徒的形式，但她卻沒有聖徒所有的東西...”

夜魅輕聲道，眼中有著許些惆悵...

“什麼東西。”紹峰皺眉。

“不知道，這個問題也一直在困擾著紅菱自己。但連自己父母都不知道是誰的她，又怎麼猜的到自己的身份。”

紹峰沉默，想來是被他們倆如此相同的身世所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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