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甚至不惜以損壞自己在摯友心裡的好印象,來達成自己一直以來的追求。
過程很無奈,亦或有可能陷入反目的痛苦,可明之不可為而為之的心態,支撐著他必須一條道走到黑,但這個過程,他想盡量平和的,委婉的,延遲性的,給予雙方一個思考包容的機會。
他不介意官場裡有多少個政敵,但他絕對不想跟崔閭走到對立面,無論在情感或智商上,那都是一個可怕的結果。
跟崔閭比謀略算計,他自認是沒那個能力的,就是要掐人軟肋,憑的還是互相瞭解。
堂中的酒席,是衙署原部下們集體孝敬的,嚴修的倒臺,帶倒了戶房和刑房兩司人,其餘部門基本未動,府經歷更直接是崔閭的堂弟,這酒席便是打著崔榆的名頭送上來的。
崔榆現在成了江州衙署內的紅人,根據規避原則,他這個府經歷是不能當了,但有崔閭在,提他從八品的經歷,入七品的縣令,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江州轄內不能任親,但一江之隔的保川府,想替他謀個缺,想來是不難的,因此,這提前的恭喜聲已經送過了,有人眼紅嫉妒,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人家命好呢!攤上個這樣厲害的堂兄。
崔閭捻著幾筷子菜,吃的不知滋味。
非是畢衡這一樁事情攪的他難以開懷,還有武弋鳴那邊,也等著他點石成金,王聽瀾態度不明,但從她未帶人離開的樣子,想來也有些心思在裡面的,畢竟守好李雁也是她的正經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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