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考過了童生試,可以見官以學生自稱,卻因為被逼入賤契,而失了這份榮譽,衛沂恨的咬緊牙幫子,閉眼忍下眼中澀意,不想再被悲憤情緒左右,他今日是來求公道的,不是來祈求人家憐憫的。
讀書人的錚錚傲骨,並不因契藉而失落掉。
這就是王聽瀾能說動他前來告母的因由,北境不以子告父母為罪,且失了依持的孩童,有慈善堂養活,他想用此行止,為他的兩個妹妹,掙取最後一條保障,讓王聽瀾看在他勇於出頭的份上,在萬一的不測裡,能將他的兩個妹妹帶去北境生活。
所以,當他站在堂上時,就已經是個不畏死的心態了,甚至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只可惜這肚腹裡的孩子,沒福氣來這世上走一遭了,後爾又想想,不出生又或許是對他的保護,就他那口蜜腹劍的父親,真生了出來,不定要遭受怎樣的虐待,算了,就這世道,活著也是受罪,不如胎死腹中來的痛快。
衛沂負在心理的沉痛創傷,竟然隨著傾訴而豁達了一些,好像除了王大人,就沒有人肯認真聽過他的委屈控訴,但現在又多了另一位大人,願意認真的聽他把話說完,並且全程未予質疑嘲諷之色。
高堂上的府尊大人,眼裡竟然流露出了惋惜,一種透體而出的愛才好士之色,下一刻,衛沂便聽見了一聲有如天籟般的問詢,“你可有信心,在恩科的院試中取得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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