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的入神,人也昏昏欲睡的,就聽一聲炸雷似的聲音響在聖地中心處,“崔閭,你出來,若你再要躲我,我……畢某就立刻自裁於此。”
說著聲音沉痛似控訴,“你我相交三十載,不過分離幾月餘,怎地就到了對面不識之地步?到底是你於我有愧,不敢直面於我,還是這中間有人刻意在挑撥離間,叫你我情分生疏,漸生仇怨?你總要與我個機會說一說,順便也解了我心中疑惑吧?這樣躲著不見面,既越發顯的你心虛,更坐實了我心中猜想,我有如今下場,難不成真的是你在從中作梗?崔閭,你出來,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崔閭坐在並不隔音的合歡房內,聽著他邏輯不通的狗屁言語,一時間竟忘了反應,忽然覺得選擇不與他見面,竟是從未有過的正確決定。
他現在就手癢癢的想打死這個畢老貨。
怎麼敢呢?竟然還敢這樣指責他。
聖樹底下迅速圍了一圈人,鄂四回捧著一沓文書,愕然的看著一身補丁衣裳的畢衡,扭頭與守門的人問,“他是怎麼進來的?你怎麼看個門都看不住?”
那人也委屈,且莫明其妙的,“他說是來打掃院落的,我看他穿的普通,跟近日常出入這裡的工匠差不多,就沒盤問,哪知道……”
鄂四回先將文書擺到崔閭常辦公的案桌上,然後才衝著畢衡道,“畢大人,我們大人不在這裡,您若有事,且稍後再來?容我去尋尋人?”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