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一剎那轉移,方知雨好奇:“所以那時候被砸失憶了?”
“是啊。”吉霄說,“你的呢,怎麼弄的?”
“……在老家採茶時摔的。”
吉霄聽完讓她別?在意,“根本嚇不到人。要不是這麼近看都看不出?來。”
非要擔心破相,也該擔心你今晚在臉頰上新摔出?來那些。這麼想著吉霄結束清理。轉頭拿出?棉棒蘸碘酒,然?後過?來再?一次捉住女人的下巴。
顴骨上的傷口剛被棉棒碰到,方知雨的眉頭就牽動。
“疼要說。”看她那樣子,吉霄出?聲。
“……不疼。”她卻說。
不疼是不可能的。碘酒帶來的刺疼雖不劇烈,但確實存在,並且隱隱發?燒。
方知雨驀地就想起春天的時候,那些在雨裡抽芽的茶樹,不知道會不會也是這樣的感覺?
“真的不疼?”剛想到這,就聽吉霄問她。
“不疼。”
等藥都塗好,吉霄收理袋子關燈。剛發?動車,方知雨便問她:“去哪?”
“送你回家。”
聽到這句,方知雨的心立刻放下一些,又惦念:“你是不是還沒吃飯?餓嗎?要不要吃點東西再?走?這裡離我家還遠。”
“先送你回去。”吉霄卻說,“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嗎。”
肚子其實已經沒那麼不舒服了,或許是止疼藥起效,或許是時間過?去。想告訴吉霄,卻又最?終沒能說出?口,因為自私地希望吉霄能繼續因此為她擔心——
最?好擔心到不再?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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