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陸保坤沉聲道。烏尼桑敢如此猖狂地與他共處一室,必然事先與誰留了訊息, 若今夜烏尼桑死在他這裡,定然是算在他的頭上。近在咫尺, 卻不能殺他!陸保坤咬一咬牙, 憤恨不已。
侍衛退出去, 烏尼桑立馬關上了門。窗外一聲驚雷,驟雨傾盆而下。
“你到底想幹什麼?”陸保坤心底惱火與膽怯交織, 開口問道。
“想救你的命,”烏尼桑悠悠然道, “‘鬱獲罪被撤,西疆擬臨陣換將。’這張紙條,大人可還記得?”
陸保坤臉色一白,一種不好的預感頓上心頭:“你想說什麼?”
“這張字條的‘真跡’,如今在巡察使沈君予的手裡。”烏尼桑徑自坐下。
“你......你竟然暗地勾結巡察使?”陸保坤驚道,急得語塞,“你我哈博如今是一條船上的人,你這麼害我是什麼居心!”
烏尼桑輕笑:這人竟還在演戲!但他沒否定陸保坤,接著道:“別急著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啊陸大人,巡察使都不知我是誰,如何算得上勾結呢?沈君予是偶然間得了字條,但我還沒與他說是誰寫的啊——”
陸保坤聞言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通敵叛國罪的證據,除了在叛國者處查到確鑿的罪證,另一邊便是看烏尼桑的供詞。縱然敵人的供詞不可全信,但依照西疆軍對烏尼桑禮遇有加的態度,烏尼桑的話就是極有力的證據,他們不免要信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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