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漾,林間萬籟俱寂,連著下了幾日的暴雨終於在昨夜停歇了片刻。
四匹駿馬奔踏過溪流,濺起層層水花。
“這事兒你問我啊!去問那些老匹夫做什麼,他們能有我清楚麼?”鬱明卓的馬鞭狠狠地抽在馬屁/股上,馬兒嘶鳴著賓士起來,賓士在最前面。
“你爹年輕時候的事,你能知道?”謝凌安匍匐在馬背上,單手騎馬揚奔,右手的木板已經卸了,只是不敢使勁。
寒英與嚴翊川分別賓士在左右兩側,將鬱明卓與謝凌安圍在中間。四人正賽完馬,王宮裡奔去。每月三日清晨賽馬,這是四人在西疆便定下的約,好不容易才趕上沒雨的一日。
“這些事兒我聽也聽了百八十遍了,鬱家人瞞著你,可沒瞞著我,”鬱明卓高聲喊道,幾個時辰疾馳下來,卻不怎麼喘氣,“陸保坤他與我爹差不多大,是寒門出身,好像考了四年方才中舉,很是坎坷。本來是眼看著要平步青雲,卻不知被人陰了一把,結果剛中舉便到偏僻的西疆做了個小官。”
“底下爬上來的人多半仕途不順,這是從古至今都解不開的難題。”謝凌安□□的黑馬越過一道溝壑,穩穩當當地落下。街旁已有早起謀生的百姓擺了小攤出來,包子鋪的味道四處飄香。
“旁人倒可以同情,姓陸的卻活該,他留在朝廷只會糟蹋了風氣。到了西疆,陸保坤野心不死,可我鬱家在西疆世代襲爵,怎會容他在權榻之側酣睡?我爹那會兒也在軍裡打拼,原與他官職差不多,但很快便立下赫赫軍功,升得比姓陸的快得多。當時沒人注意那個灰頭土臉的小官,但如今反過來看,他倒是一直將我爹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急欲爭一爭高低,什麼下流手段都用得。我爹倒是懶得與他計較。”鬱明卓打馬向前,領先了不少。寒英緊緊跟著她。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