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若有所思地說道:“很有可能是這樣。但現在還不能確定。”
聽著這話,一時間我也思緒萬千。
秋水見我若有所思,忙道:“一切就要見分曉了。”
但見他繞著那生命之樹走了一圈,右手不由就伸到了高約兩一米五的一根“枝丫”旁,隨著他手輕輕一折,那不過半米長的“枝丫”頓時和直徑約莫半米的“主幹”分離了開來,斷截處的小孔“嘩啦啦”地朝外湧著暗紅的腥臭粘稠物。
這種粘稠物使我瞬間就想起了九龍缸,那味道幾乎與此無異。九尾狐也深有感受,道:“難道這東西是連著九龍缸的?”
但不知為何,秋水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只見他瞬間便將那斷截的一段給接了上去。不容樂觀的是,饒是秋水出手也沒能完全接上,腥臭的粘稠物依舊從銜接處滲了出來。
我頓感不妙,立即過去扶住了那斷截的枝丫,道:“哥,你想辦法纏住它,我先支撐著。”
秋水“嗯”了一聲,但手卻是沒有離開。我一轉臉,但見他已然進入思索的境地。
這時候,九尾狐開始翻秋水背上的包,由於她個頭稍矮些,僅到秋水的耳根,所以就踮著腳摸索著。
我見她動作緩慢,忙道:“我說大小姐,你能不能快點。”
其實我不是在叫屈,實在是因為支撐著那“樹枝”短短的一兩分鐘後,手開始有些酸楚起來。如若不是秋水也一併頂著,估計我手早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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