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侃了幾句，黑鬼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我不由暗自慶幸，總算雨過天晴了。

為了好兄弟的幸福，我還是語重心長地給他提了個醒：“這道上的人，都不單純，你以為每個都像你一樣掏心掏肺？這樣把，這一趟之後，我給你介紹個，胸大屁股翹的，保準你夜夜笙歌。”

“不需要。”白了我一眼，黑鬼賊笑一聲：“你還是先考慮解決自己的問題吧？我怎麼看你都是萬年單身狗的節奏……”

“……”擦，不過單了二十年而已，有必要誇張到這個程度嗎？

……

越過一個山頭之後，夜幕總算如約而至，因為莽林危險，我們決定就地歇息一晚，順便將溼透的衣服烤乾。

搭了簡易的兩個帳篷之後，影子開始生火，黑鬼負責撿乾枯的樹枝。秋水則坐在火堆旁，任煙霧繚繞也無動於衷。

不清楚這個鳥人在想什麼，自踏入游龍山脈之後，他便沉默了許多。

“哥，想什麼？”坐到他邊上，我擔心地問道。

“我總覺得，那個虛無臨死之前，有什麼要告訴我們。是什麼呢？”秋水喃喃道。

“肯定沒什麼好事？”撇了瞥嘴，我嘀咕了一句。

“還用說！”遠遠地，黑鬼應了一句。“一看那小子的年紀，我就知道事情不簡單，哪有這麼年輕的單純嚮導？也不看看是去什麼地方。”

黑鬼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些不確定的事情，心裡暗自糅合了一下矛盾點的來龍去脈，不由朝秋水問道：“道上有虛無這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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