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玉牌這東西也搞大資料。

它推給玄姚的，都是蘭絮和清一宗的好話，可白進舟是個新號，就沒有資訊繭房，一開啟，眾多熱議的質疑撲面——

“走了狗屎運吧。”

“就是，真不是玄姚暗地裡幫忙？她哪有那本事！”

“……”

玄姚有點生氣：“胡說八道！”

白進舟懵了一下，手快地關掉玉牌，也不太開心，說：“世人千人千語，這些話，師父和師妹，不要往心裡去。”

孟逞捏緊了酒杯。

場上，只有當事人不在乎。

蘭絮喝著酒，吃著雲片糕，她眼皮微微耷拉，眼尾有點醉意的紅，卻更顯神態怡然自得。

她說：“我不會往心裡去的。”

玄姚：“好，心態好很重要。”

白進舟也點點頭。

蘭絮又添了一句：“因為我確實走運，不是靠我自己的實力拿的。”

玄姚、白進舟：“……”

孟逞突然插話：“怎麼不是你的實力拿的？”

蘭絮差點噎住，忙喝了一口酒順順氣，才說：“因為，是你拿的呀。”

孟逞：“我就是你的實力。”

蘭絮：“……”

其餘兩人：“……”突然覺得，他們不應該在桌上，而是在桌底。

玄姚目的達成，忙拉著白進舟，說：“我們去參詳那個劍譜，你們繼續喝。”

咻地一下走了。

留蘭絮和孟逞面面相覷。

孟逞才發現，自己脫口而出說了什麼，低頭默默喝酒。

蘭絮用巾帕擦擦手指。

她回想著他的話，小聲問：“為什麼你是我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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