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洲盯著她,眼尾上揚,帶有一種本人尚未察覺到的豔麗,像是家養貓一樣的柔軟,想要吸引對方的注意力,所以乾脆先弄亂一團毛線,惹到對方驚呼一聲才不緊不慢的繞著打圈。
喻星洲:“你偷聽我們的對話,賀蘭小姐這很不像你的作風。”
在說話的同時,大腦閃念一過,喻星洲說:“你昨天去找我了是嗎?聽到我們說的話,所以昨天本來該休息的卻又回醫院值夜班去了?”
他的問句都不需要賀蘭月的回答,每一個都寫滿了正確答案。
賀蘭月忍了又忍,臉上又很癢,她下意識的將臉埋進喻星洲的肩窩,貼著他的面板蹭了蹭,緩解那種發燙的癢。
也在求饒喻星洲的追問。
她的臉頰很燙,貼著肩窩,感覺自己也跟著發燙了。
半途中止的記憶總算被填補上空白,記憶所帶來的甜蜜侵襲喻星洲的心臟,從夢境帶出延續至現實裡,以至於在清醒的那一刻,喻星洲還有一些斷斷續續的不甘和眷戀。
過於強烈的情緒侵蝕了喻星洲本人,他睜開眼,發現已經到了第二天,夢境隨著黑夜的消逝而結束了。
身旁的賀蘭月一無所知的背對自己,她還在睡,呼吸聲低不可聞。
喻星洲伸出手再次試探她的鼻息,柔軟的指腹檢查到輕的像羽毛飄浮一樣的呼吸。
賀蘭月的睡眠質量不大好,她有些神經衰弱,每晚很勉強的睡一會,幾乎都會在喻星洲醒的時候同時醒過來,今天有一點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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