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月一時間沒回答,就是抱緊了點。
過了會,她有些委屈的嗯了一聲,她把臉埋進了喻星洲的肩窩,呼吸著他身上的資訊素香味。
才開口:“我夢見我死了,你一個人在家裡哭——”
話沒說完,喻星洲嚴肅著臉抬頭,把她抓起來,下了車。直到走到一棵樹底下,喻星洲嚴肅認真的抓住賀蘭月的手,輕輕拍了兩下樹身,嘴上還說:“拍木頭,呸呸呸,一切都是當不了真的。”
見他這麼做,賀蘭月不僅沒笑,而是認真的跟著喻星洲的行為拍了幾下樹身,嘴上也跟著呸呸呸兩聲。
自從有了小孩,甭管什麼東西,賀蘭月和喻星洲都敬畏著。
可能做了父母,心態真的不一樣了吧。
孩子出生以後,倆人儘可能的做好事,從不跟人起衝突,凡事都儘量溫和化處理。
不指望真活個幾百歲,但起碼也像平平安安的陪著孩子長大。
就那麼大一點孩子,倆人看著都覺得心顫巍巍的。
家裡人也這麼覺得,之前賀蘭月還開玩笑說孩子出生,她爸媽肯定得慣孩子,就跟她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一樣,當初四個長輩幾乎真是把賀蘭月捧在掌心裡,要什麼給什麼。
眼下小寶處境比之前還誇張點。
因為喻星洲這邊還有趙培雲這個長輩。
隔代親,趙培雲隔了兩輩,親上加親,時不時讓喻星洲帶著孩子去看她。
拍完樹,倆人才回到車上。
喻星洲抽出溼紙巾給賀蘭月擦手,一邊問她:“到底什麼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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