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立刻問:“你的父親……?”
“目前還不知道血究竟是誰的,在維克托發現受害者前,我不能下定論。”修也語氣平平。
夏油傑忽然伸出了手。他抓住修也的手腕,用他有些粗糙的手指強行掰開修也攥緊的拳頭。觸手是一片溼冷,修也的指尖微微顫抖著,暴露出他此刻慌亂恐懼的心緒。
他太害怕直毘人出事了。
在夏油傑觸碰到他手指的那一瞬間,修也立即抽回了手。像是應激的野貓,他後退一步,瞪圓雙眼,對著夏油傑露出前所未有冰冷的敵意:“做什麼?!”
“別慌,修也。”夏油傑輕聲說,“作為和你一起執行任務的前輩,我有責任安撫你的情緒。”
修也深深地呼吸了幾次,雙拳再度攥緊又鬆開,語氣不容置疑地拒絕道:“我的情緒很平穩,謝謝你,不必擔心,夏油前輩。比起我的狀態,還是解救受害者更重要。”
說完之後,他轉過身,大步流星地走向直毘人所居住的裡屋。
夏油傑看著修也的背影,微妙地擰起了眉頭。
在最需要他人幫助的時候,禪院修也卻將他的手甩開了。
他拒絕夏油傑窺探自己的情緒,拒絕將自己真實的脆弱暴露在人前。
禪院修也似乎在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強者”。一直以來,他都處於一個充滿危機的不安定環境,面對禪院家虎視眈眈的族人,他逼著自己變成一個情緒永遠穩定的“冰人”,成為真希真依世界中堅不可摧的依靠,將自己周圍的一切築成銅牆鐵壁,堅決地迴避他人的窺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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