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次來陳塘關，就是為了來尋我與我說這些的嗎？”

敖小玉默默點頭。而哪吒再瞧見她點頭後，深吸了一口氣，蹙眉又問：“為何要來專程來尋我，與我說這些？若是我早便提前走了，今日你未碰見我撲了個空，又要如何？”

敖小玉緊抿雙唇，被哪吒這麼一問，頓時神情慌亂，接不上話，也回答不來。

內心中，也不由泛起了漣漪。

她沒有回答，只是雙手暗自捏成拳。緊咬著下唇。

莫名安靜的出奇。

瞬間回想起，往日他總是溫和待她的種種。

再想她為何會在收到永珍鏡後內心喜悅之餘，第一時間想到來尋哪吒。

是啊，這些...到底是為何？

竟是連她自己也不敢，正面回答他這個問題。

“事到如今，你還是未明白。為何會出西街一亂。”

哪吒的聲音再次再耳邊響起，她與他互相對視著，耳邊是他清鈴熟悉的嗓音。

“敖小玉，你太過善良。西街一事，你錯在太過單純傻氣，輕易便會誤信他人，但凡他人對你好些，你便會一直將那人記住，內心潛移默化就輕鬆將那人視為朋友。”

哪吒轉身別過頭，使她再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背身低眸，陰沉著臉，繼續說：“我確實待你要比常人要好些，但那全是因你是敖玉，是東海龍王之女！”

“所以，你從未將我當作朋友。而為我撐傘，送我糖人，帶我到茶館聽書。在杜府時與我嬉鬧，處處待我溫和也是因我是東海公主，都…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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