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萬聖公主這些年一直在裝傻。她明明就知道雪女蹤跡，卻一直不肯告知他。

哪吒聽了玉靈兒與萬聖公主的對話。

一時發現，玉靈兒似乎對雪女格外上心。

想到此前他從那兩隻妖口中打聽到的訊息。

他忽然便想到了，更能輕易獲得玉靈兒信任的方法。

不如，就首先從玉靈兒在意之人下手。

倒沒想到啊，玉靈兒內心，似乎也沒有表面看到的那般堅強狠辣。

若不是沒有哀魂，想來玉靈兒根本不會是表面這副狠厲德行。

沒有哀魂，自沒有憂傷，便難以擁有憂愁煩惱。再加上她自小生活在混亂的狐狸洞。所以這樣的人，難以有何顧慮，做事也自然更為果斷。

玉靈兒皺眉：“何意？”

萬聖輕笑一聲，回憶起最後一次見到雪女情形，不屑道：“她不在妖界。自然，便是去了人間。還記得最後一次看見她時。還是在驪山腳下一個城鎮之間，那時碰巧人間花節，小白忙於北海龍宮事務。脫不開身陪我，我一時心血來潮便去了人間驪山。”

“夜晚的鬧市，很是有趣。在人來人往的街市之間，我竟意外碰見，雪女穿著一身凡人便服。梳著婦女鬢髮與一凡人男子游逛，她挽著那凡人的手，聊得火熱。竟是全然未注意到，身為老友的我，在旁靜靜瞧著她。”

“她與我擦肩而過，我目送著她的背影。看她與那凡人消失於人群之中。如今想來，若是還未搬家，她應當還在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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