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沒跟他說話,當然,碗筷也沒交給他,繼續有條不紊的清洗。
他站在旁邊看著我,過去了好久。直到客廳裡傳來津美紀的聲音:“五條先生,我有一道題不會寫。”
“……”他又沉默一會,才出去。
我聽見客廳裡,他有些幽幽的語氣:“你怎麼現在才開始寫作業。”
津美紀有些心虛:“我一到家,杏花和雪花就纏著我嘛。”
之後他沒再說什麼,開始講題,思路清晰,乾淨利落。短短几句話就讓津美紀理解了這道題該怎麼做,可能他的確真的很適合當老師吧,教我認字時的方法,也很好用。
等到晚上九點。
津美紀寫完作業,回樓上睡覺。客廳裡就只剩下我和悟少爺了。我們誰也沒說話,這種沉默與之前令人暈乎乎的尷尬不同,而是更加怪異、難受的,能讓人壓抑的情緒冒出頭來的氛圍,就像身處有指甲撓牆聲響的房間。
最終,與之前每一次沉默相同,這次依舊是悟少爺先開口,他問我:
“你吃糖嗎?”
“有很多口味哦,草莓味、蘋果味,還有菠蘿的,這個有點酸,你能接受有點酸的口味嗎?”
我聞言靜默一會兒,才回答:“我不想吃。”
“哦……”
他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失落。
最後,他自己也沒吃,把所有糖都塞回了口袋。
我坐在沙發上,低頭反反覆覆整理本就很整潔的衣服袖口。他雙手插兜反坐在椅子,下巴壓在椅子靠背上,盯著我看。他身上的學生制服也已經換成了教師制服,看了幾次,就像津美紀說看不慣他蒙繃帶,我也有些看不習慣他穿教師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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