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上的字跡是悟少爺的,但有一些話不像悟少爺的說話風格,應該是為了避免用我不認識的字,所以刻意轉換措詞導致的:
【浴室和廚房都沒空調,每次躲在裡面都很冷吧?我最近要去海外出差一段時間,大概要持續一個月,你不用再時刻防備了。如果你想跟我說為什麼不開心,就用客廳的座機給我打電話,座機會用嗎?】
他畫了使用座機的簡筆畫,末尾,還留下一串手機號和一句:當然,如果這一個月內你沒主動跟我說的話,等出差回來我會採取強制手段,逼你說的~!以及入學手續辦妥啦。
“強制手段”,他還特地加粗了字型。
我逐漸蜷縮起來,雙手抱膝著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茶几上的筆看,那隻筆應該是昨晚悟少爺寫字用的,筆帽都沒怎麼蓋嚴實,想必他走得也很匆忙吧。
我睡眠算不上沉,居然完全不清楚悟少爺昨晚什麼時候來的,又是怎麼把紙條貼在我額頭上的。
我的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悟少爺趴在茶几上寫紙條,又貼在我額頭上的畫面來。我忽然發現了被積壓在我心底的真正情感,以及無法再忽視一件事:
我被改變了。
在川崎縣的這段日子裡,我被伏黑姐弟治癒的地方有很多,但因悟少爺而改變的地方更多。
在修學旅行那天,我第一次忽視身份地位比我高的存在,而跟小朋友們玩作一團;
悟少爺遞過來的糖,我甚至沒怎麼說謝謝,就很自然地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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