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屋敷耀哉嘆了口氣。
但不死川實彌態度認真,產屋敷耀哉勸說無果,再嘆一口氣,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虛虛‘望’了一眼蝶屋的方向。
病態的紫色眼眸中泛起些許光芒。
產屋敷耀哉說:“不過在此之前,我也有些話要和宇多君說。”
這對產屋敷、對鬼殺隊來說是一個機會。
如果能成功斬殺鬼舞辻無慘,他這個主公身死於此,也算是心願得成。
…
蝶屋這片區域總是安靜的。
尤其是今日。
青白色的光投射到地板、牆壁上,黑夜被陽光碟機散,黎明已至。
病房內,黑髮灰白色風衣的青年坐在病床旁,半是低著頭,任由零散的髮絲垂下遮住半張臉,從昨夜回到這裡開始,他就一言未發。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人敢打擾他。
蝶屋的成員們只盡可能的壓低聲音,不去驚擾到這一片死寂的沉默。
宇多鳴一什麼也沒有做。
他在聽。
鎹鴉撲扇翅膀在上空來去……蝶屋醫師走動的腳步……胸腔內的心臟在‘咚’‘咚’跳動。
他聽見有一個細微的聲音在腦海深處和他說話。
悄悄地,像是蚊吶低語,吐出的語句卻彷彿魔咒一般,紮根在腦髓深處,縈縈纏繞,揮之不去。
嘀嗒、嘀嗒。
身上的傷口已經結了痂,耳邊血水滴落的聲音卻還是一直持續不斷。
宇多鳴一微微咳嗽,閉上眼,針扎的刺痛就會從肺腑蔓延到全身,唇色蒼白至極,腦袋也像被錘子捶打一樣,鈍痛,無法完整思考,只能斷斷續續地拼湊出那到聲音所說的幾個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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