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遺物的時候,她找到了媽媽的舊日記本。姬桃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媽媽從國舞畢業後進了國立芭蕾舞團,可不久就因傷被迫退出了,再之後,就遇到了“那人”。
日記裡提到“那人”,只有寥寥幾次,無名無姓,除了在沐城,沒有任何有用的資訊。
這兩年她在沐城探訪了媽媽的故人,試圖尋找生父的線索,也去警察局做了尋親登記,採集了dna,希望能找到哪怕任何一個血緣親人……
“我知道你可能有一些疑問,”岑伯禮說,“不過你姓岑,這一點毋庸置疑。”
院子裡孩童們嬉笑聲清脆,風吹動手裡的鑑定書,紙頁譁響。姬桃望向淚眼婆娑的岑叔文,有些恍惚。
仔細看的話,她能在那張臉上,看到與她自己的長相之間微妙的相似之處。
微挑的眼尾,天然上翹的嘴角……
早知道昨晚許願那麼靈,她就再許一個發大財的願了啊!
*****
庭院深深,白色的西班牙式別墅掩映在綠樹繁花之間,陽光穿透枝葉,灑進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搖曳的光影。
在桌前研究插花的貴婦看見年輕俊美的男人邁著長腿走進來,臉上泛起笑容,起身相迎,“兒子回來啦。”
司紹廷英挺的眉宇透著淡漠,嗓音溫和卻疏離,“大伯母。”
向嵐保養得宜的臉上笑容微僵了一瞬,暗暗嘆息。
她十八歲時處心積慮,跟了一個幾乎能做她爺爺的男人,因為他富可敵國,能讓她過人上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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