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用了“暫時”二字,這話也說的客氣,但卻已經給陸賜冠了個大帽子。
沈良沅憂心忡忡:“話說到這份上,你不交,便是不識抬舉,懷有異心了。”
“嗯,他們應當是準備這番說辭很久了。”
早在來的路上收到陛下昏迷的訊息時陸賜便猜到了。
皇上的昏迷如果是朱家動的手腳,那麼早不昏晚不昏,偏在他入京的時候昏,就是為了以此來逼他交出青州的虎符。
皇上都已經昏在床上了,你一個異姓王卻還手握兵權不肯交,是要作甚?
沈良沅聽的心驚肉跳,忍不住攥緊了抓著陸賜的手:“朱家怎麼敢……怎麼敢這麼做啊……”
那可是皇上,當朝的天子,九五之尊!
而且這並不是一個昏庸無能的皇帝,陛下登基這幾年穩住了外敵,即便過後沒有更大的建樹,但至少也算是個合格的帝王,並不愚昧。
可朱家還是得手了。
陸賜眸光漸深,攬著沈良沅走到窗邊,看著外頭冬日蕭蕭的院子,沉聲道:“至高的權力之下,總有人會為之瘋狂,朱家在朝中毫無存在感地過了幾十年,也許,等的就是這一天呢?”
這一招扮豬吃虎,你能扮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周圍的人總能被你騙過去。
這其中需要多少籌謀,多少的準備,陸賜只覺得窗外的冷風吹過時都寒進了心底,但他既然入了京,他就要破這個局。
大庸六枚虎符,現在陛下手上三枚,剩下的三枚在他和驃騎大將軍趙衡天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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