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正常,沒什麼可指摘的。
但是,在失去肆之後,白榆再也沒有遇到過會在白天給她講故事的仿生人。
感到孤單的時候,她只能抱著那隻機械鳥,和它一起翻看繪本、閱讀各種各樣的書籍。
如果偏愛可以作為一種形容詞……不對,感情是沒辦法放在天平上衡量的,那樣不好。
白榆:“澤菲爾大人,願意在白天,給我講故事嗎?”
這實在是個奇怪的問題。
澤菲爾注視著她的眼睛,片刻後,又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
“我可不會講故事,要是有一本故事書的話,也不是不能勉為其難地念一下。”
白榆:“我喜歡澤菲爾大人!”
她緊緊地抱住澤菲爾,用臉頰蹭蹭他的腦袋。
“不許對著澤菲爾大人黏黏糊糊撒嬌!澤菲爾大人才不吃這套!”
澤菲爾被她蹭得絨耳都向後倒去,故作兇狠道。
白榆眯起眼睛,繼續蹭蹭。
對肆的喜歡,對澤菲爾的喜歡,是不一樣的。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全然相似的感情,即便她可以從澤菲爾這裡得到相似的答案,也不會把他當作肆的替身看待。
白榆只是從這個回答中確定了一件事——
她再度擁有了重要的、只屬於自己的羈絆。
羈絆的另一端所牽繫的個體,不論在何時何地,都會把她放在“第一位”。
這是白榆還沒有理解“偏心”這個詞語的含義前,在只有機械鳥相伴的白晝、在能源供給不足所導致的漆黑夜晚中,就已然產生的小小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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