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生拉著司鬆開始分析目前所收集到的情報，宋初一則是悄悄出了門。

他敲響了122房間的門。

沒過多久，門便從裡面開啟來。

尚寧那單薄瘦弱的模樣映入宋初一眼簾。

宋初一打了個手勢，意為：我能進去嗎？

尚寧似乎愣了一下，“初一，請進。”

他微微側身，讓宋初一走了進去。

隨後他將門關上了。

宋初一走進去後，尚寧輕聲道：“抱歉，我不喜歡燈光。”

宋初一輕輕搖頭，摸索著坐了下來。

尚寧也坐了下來，藉著朦朧的光，他看著宋初一，低喃道：“初一，你如果是1該多好。”

宋初一：？？？

等等，他聽到了什麼虎狼之詞。

許是看出了他的驚訝，尚寧那疑惑的聲音也響起。

“你不是0嗎？”

“我不會看錯的。”

宋初一：……

雖然他是，但他真的沒想到尚寧也是啊！

難怪這棟公寓的租戶都是男的，敢情是因為尚寧喜歡男生。

尚寧這恐怕不是在找租戶，而是在找男朋友吧？

難怪房租這麼便宜。

尚寧沒有等到宋初一的回答，慢慢低下頭來，聲音逐漸迷茫。

“我不明白。”

他低喃道。

“為什麼要和我分手。”

“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

宋初一想了想，靠近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著他。

尚寧抬起頭來，看向宋初一，笑了笑。

就算看不到尚寧臉上的表情，宋初一也覺得他現在笑得應該比哭還要難看。

“初一，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同意你租這個房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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