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言腿上揉捏了幾個來回,看到霍言都要昏死過去的時候他才擦擦眼淚收手。
綁匪在旁邊都看呆了,他確實打了一棍子沒錯,想著連著顧渝一起打了算了,沒想到最後還真一擊即中,可是後來霍言的悶聲慘叫都和他沒關係就是了。
“這樣不行的,少爺,我們要快點止血,不然腿……”顧渝收住了話頭,似乎不願意提及這件事的後果。
看他正要包紮,綁匪怎麼可能會如願,上家就是想要這條腿,可不能讓他好了,立馬抓住了顧渝的衣服,將對方往外拖拽。
“你放開我,少爺!”顧渝掙扎,可他的力氣就像孩子一樣小,沒有一點作用,霍言也只能躺在地上,看著人被硬生生拖拽出去。
血在流失,身體在降溫,隔著破敗的門能聽到顧渝的喊叫,可很快幾聲悶響,就沒了聲音。
霍言心中五味雜陳。
耳邊傳來清脆的鳥鳴,霍言的精神開始恍惚,似乎也是差不多的季節,陳薇——也就是他母親,突然領回來一個小孩,對方怯生生的,手搭在前面手指攪在一起,都不敢抬頭,他手下了這個禮物,允許對方跟在身邊,他會把自己厭倦的玩具扔個對方,會得到一個羞澀的微笑和蚊吶似的“謝謝”。
某一天突如其來發病,渾身痙攣不止,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嘴裡全是鐵鏽味,已經抽條的少年的額頭早就被汗水浸溼,白皙得幾乎透明的手臂上有個血淋淋的,牙印狀的傷口,他把另一隻手伸過來:“咬這隻吧少爺,很快就不疼了,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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