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傷了還是怎麼,終究別幹吃力不討好的事。
汽車聲逼近,應該是蘇懷寧回來了,下人們立馬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於是他們看不到,那終年不曾拉開過窗簾的三樓,被一雙骨瘦如柴的枯手掀開了一小個口子,一雙深棕色的眼眶凹陷的眼貼在那個小縫上,目不轉睛看著駕駛位的男人下車摟過副駕駛的女人,他們說說笑笑,走進了別墅。
不知道是太久沒見過光還是怎麼的,眼睛被深深地刺痛了,難受的要命,卻連淚花都擠不出來,也許眼淚早就隨著多年前的一樁樁事,徹底乾涸了吧。
身上曖|昧的痕跡與鞭笞的青紫混作一團,在瘦削的身體上縱橫交錯,似乎在宣告這就是一個離死不久的瘋子。
人們都說,顧渝就像那天上的月亮,皎潔無塵,沾染上一點塵埃都是褻瀆,他就該走自己的路,在學術的海洋中暢遊,他會有相見恨晚的師長,也會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也許哪天會在新聞上經常看到都說不準,他是燕大學生中的佼佼者。
可接著他們就會嘆息,真可惜,這麼好一個人,就那麼瘋了。
瘋了。
顧渝覺得自己是瘋了,日夜顛倒,思緒紊亂,各種各樣的藥物讓他集中不了精神,終於逃過了幾次藥,得到了一絲清明。
他緩緩拉開窗簾,用所剩無幾的力氣推開窗戶,風灌了進來,吹起他已經長到肩頭的黑髮,終於下面的男人意識到了不對勁,震驚地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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